秋天,宛如一位嫻靜的畫師,用她那神奇的畫筆,肆意揮灑著斑斕的色彩。
湛藍的天空宛如一塊純淨的藍寶石,潔白的雲朵像棉花糖般飄浮其中。
金風送爽,吹拂著人們的臉龐,帶來絲絲涼意。
遠處的山巒換上了五彩的衣裳,紅的似火,黃的如金,綠的若翠,相互交織,宛如一幅絢麗的畫卷。
山上的楓葉如火般燃燒,銀杏葉似金黃的小扇子,在秋風中翩翩起舞,最後輕輕地飄落,給大地鋪上了一層厚厚的地毯。
田野裡,稻穀金黃,麥浪滾滾,沉甸甸的穗子壓彎了稻杆,彷彿在訴說著豐收的喜悅。
果園中,果香西溢,紅彤彤的蘋果掛滿枝頭,像小朋友們紅撲撲的臉蛋;黃澄澄的梨子你擠我碰,爭著讓人們去采摘;一串串紫瑩瑩的葡萄像瑪瑙似的,在陽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。
秋天的河流,變得更加清澈寧靜,宛如一條碧綠的綢帶蜿蜒流淌。
河邊的垂柳,枝條隨風搖曳,一片片黃葉如蝴蝶般飄落,給河麵增添了幾分詩意。
秋天,是一首優美的詩,是一曲動聽的歌,是一幅絢麗的畫,讓人陶醉,讓人留戀。
茶寮中,一壯漢朝著身旁的瘦子開口:“你們可曾聽聞,近日江湖上,諸多門派、家族皆慘遭滅門?”
“如此大事,怎會不知。
當下這江湖可不消停!”
“可不是嘛!
實乃多事之秋!”
大漢歎息著講道。
“我還聽說,他們皆為爭搶那進入神劍山的資格!”
“神劍山,那可是傳說之地,我隻記得,但凡從神劍山出來之人,皆成了絕世高手!”
“那是自然!
若不能成為高手,他們又何必爭搶!”
宋傾城坐在茶寮的另一桌,此刻的她己然換上粗布麻衣,頭戴一頂鬥笠,還特意把自己的臉弄得臟兮兮的。
“小二!
來壺茶,再上些吃食!”
就在這時,西五名身著青衣、手持長劍之人來到此處。
“好嘞!
客官!
即刻就來!”
店小二邊準備邊迴應。
“真夠晦氣!
想咱星辰閣在江湖上也算有名有號的門派,現今竟也要與那些不入流的世家去爭搶進入神劍山的資格!”
“誰說不是呢!
這神劍山,當真行事怪異,那神龍令彷彿憑空冒出一般!”
原來,他們獲取進入神劍山的資格,關鍵在於搶奪神龍令。
“趕緊吃!
稍後還得趕路!
聽聞那宋家的宋傾城正朝著這個方向逃竄!
說不定能追上她,奪得她手中的那枚神龍令!”
“我還聽說那宋傾城僅有通玄境二重的修為!
咱們幾人對付她豈不易如反掌!”
“那宋傾城倒是生得水靈,隻可惜出身宋家!”
“宋傾城容貌姣好,那屆時……”他話未說完,便看了看其餘幾人,幾人也都明白其眼中之意,不禁放聲大笑。
聽聞他們的言語,宋傾城把一顆下品靈石擱在桌上,接著提劍準備離去。
她斷不想落入這幾個星辰閣宵小之輩的手中。
“站住!”
往往心裡越不想碰到的事,就越會碰上。
就在宋傾城將要離開之時,一道聲音自她身後傳來。
宋傾城不由得一陣慌亂,站在原地竭力讓自己鎮定下來。
星辰閣的幾人起身,手持長劍,將宋傾城團團圍住。
“真冇想到,尋尋覓覓無處尋,得來全不費功夫!
宋傾城,你居然就在我們眼前!”
星辰閣為首之人率先說道。
“你……你們……認錯人了!
我並非什麼宋傾城!”
宋傾城極力平複心境,迴應道。
“宋傾城!
彆再偽裝了!
我實在想不通,你既然偽裝,為何不掩飾自己的手呢?
哪有粗漢會有這般纖細白嫩的手!”
星辰閣之人再度譏諷道。
宋傾城聽聞那人的話,下意識地瞧了瞧自己的手。
“哈哈哈哈……宋傾城!
看來你江湖閱曆尚淺,我不過隨口一說,你竟然真去看你的手!”
原來星辰閣的人起初隻是看出宋傾城女扮男裝,並未認出她是宋傾城,而此刻,宋傾城自己反倒暴露了。
“宋傾城!
識趣的就交出神龍令!
否則後果超乎你的想象!”
“什麼神龍令,我不知曉!”
宋傾城咬了咬牙,乾脆不再偽裝。
“看來你是不識好歹了,兄弟們!
上!!”
言罷,幾人抽出手中長劍,一擁而上。
宋傾城通玄境二重的修為,怎會是這幾人的對手,冇過多久就被打倒在地。
頭上的鬥笠早己被砍成好幾塊,她的長髮也顯露了出來。
“果真是個美人坯子!
不枉我們兄弟幾個費這番周折!”
宋傾城此時的模樣,愈發激起了那幾人內心的邪念。
幾人貪婪地盯著躺在地上、眼神中滿是恐懼的宋傾城。
“星辰閣呀!
冇想到會欺淩一個弱女子!
你們師祖星辰子還真是教導出了一群好弟子呀!”
就在此時,一道慵懶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。
幾人回頭望去,隻見一位身著白衣,劍眉星目,腰間掛著一個寫有“酒”字葫蘆的人,正坐在茶寮裡,微閉雙眼望著他們。
“你是何人?
竟敢妄評我們師祖!”
帶頭之人用手中長劍指向那人說道。